最先的知觉来到,我向东,许多人往南
与我擦肩而过的女人,我们未必陌生
但从未相识,她穿裙子、高跟鞋
抹红嘴唇,温柔得穿行于我的生活
我们走同一条路,吃同样的食物
讲同样的童话,我对自己说过
会用曾经这个词,概括所有的过往
用手臂说出哑语,但一切都无济于事,人都会变的
西南方向的太阳折射过来,从某个角度说
覆盖了道路以东的所有建筑
温暖已经不多了,我们还在奔跑
剩余的风沿曲线重新开始,而我沿直线
走着老路,跟随着某个姑娘,像个十足的坏人
在拐弯处拐弯,有时会虚伪的转过身体
静静地停在一片树木的阴影之下